孙立军:以画为媒 绘就千年中国神韵

更新时间:2024-06-01 热度:658人阅读

 “不重复自己,更不模仿他人,创新才能讲好中国故事。”


师承阿达先生,让年轻的孙立军学到最重要的一课,在阿达先生身上,他不仅感受到动画电影创作孤独却深邃的魅力,也坚决了自己愿为动画事业奉献终生的使命感。留校任教至今,他为北京电影学院动画学院的建设倾注心血,为中国动画学派培养后继者。同时,他自己也始终坚守在创作一线,爱护着前辈们留下的优良传统,也开发着中华文化与新技术结合的无限可能性。


中国电影报道》“蓝羽会客厅”特不策划——《北京影人》第二季第四期节目,电影频道主持人蓝羽对话北京电影家协会副主席、北京电影学院副校长孙立军,传承中国动画学派风骨,续写动画电影辉煌篇章。



蓝羽:孙院长,怀柔校区是时候开始建立的?


孙立军:校区早在15年前就在做规划,前后建设三年,我们搬到这儿来也差不多三年多了,尽管这是一期,然而所有的配套都有,宿舍、食堂、图书馆。北京要把中国影都以怀柔为中心建设起来,北京电影学院肩负着责任和使命。


蓝羽:您是哪一年到北京电影学院的?   


孙立军:我是1984年从保定考入北京电影学院的,我们那个校区现在都没有了,是朱辛庄校区,周围差不多上玉米地、庄稼地。我还记得第一次考试的时候,看到一块风雨操场,特不大,有足球场。我一看那个学校真棒,我要能考上学校就好了。9月份入学以后,我们的师哥讲那个学校不是我们的,是我们寄宿在人家不的学校,到了1986年就搬到黄阁楼,西土城路4号那个学院了。



蓝羽:再到今天的怀柔,您真是一路见证着北京电影学院的成长。您刚开始入学的时候,对动画专业是没有任何认识的,是吗?


孙立军:我在上电影学院之前读了我们当地的一个叫河北工艺美术学校,相当于中专,工作了半年左右就欢乐不起来,做不了业务,因为我从小就喜爱画,因此就萌生了考学。就看一张报纸,北京电影学院美术系招生,坚决果断就报考了。


第二年呢,《三个和尚》的导演阿达,他从上海美影厂过来给我们上课。他给我们灌输的动画作为艺术,以及他创作《三个和尚》成功背后的那些艰辛,还有他创作的理念,我们一点点地开始同意,动画是特不了不起的,因为绘画一个人就能够做了,但动画一个人是完全不行,因此开始慢慢地理解那个工作特不有意义。


最阻碍我的确实是阿达先生的意外去世,他还在创作他自己的作品,突发脑溢血,那时候我差不多大三,二十二岁的时候,当时我仿佛一夜长大成人。后来,我就带头把被褥直截了当搬到教室里,最后一年多,我是在教室里边学习完成的。后来留校一直到今天,我从未动摇过离开动画那个行当,我做《小兵张嘎》的时候用了六年,《兔侠传奇》用了三年,这两部作品就九年过去了。



蓝羽:动画电影确实需要漫长的创作过程,这就需要创作者确实能够守住这份寂寞和孤独。《小兵张嘎》当时也是和电影学院的优秀师生共同来创作的,填补了北京自产动画的空白。


孙立军:假如讲纯北京的,这是第一部。第二个,它也结束了高校没有动画院线电影的历史。第三个,我认为也有意义,它是胶片电影拍摄到数字电影转型的第一部,运用了当时最先进的三维技术。里边的火车、芦苇荡,有特不多是用三维制作,再用两维贴图渲染,计算机上色来完成的。


蓝羽:金鸡奖获奖的影片《兔侠传奇》,特不具有北京元素和特色的兔爷。


孙立军:兔爷实际上是京津两地的民俗,因此我想从中国传统文化当中去挖掘,因此就选定了兔爷。这部影片在戛纳国际电影节开始销售,差不多卖了超过一百个国家和地区,中国的动画功夫片动作性特不强,有打斗,然而背后实际上是向世界讲好中国故事当中的诚信为美。



蓝羽:还有一部特不写意,有中国水墨画风格的作品确实是《秋实》,这部短片去到了柏林国际电影节,也取得了特不行的反响。


孙立军:《秋实》那个水墨动画是我们中国动画学派最具代表的一种类型,新技术进展到今天,8K超高清,在那个面前,水墨动画的美能不能表现出来?因此我们做了两年多,尽管只有三分半钟的内容。因为8K那个技术是特不前沿的,不管是对硬件依旧对软件要求特不高,反复的试错,有时候渲染一个镜头需要好几天,在大银幕上看到那种宣纸的纹理呀。《秋实》是柏林现场掌声和笑声最多的。



孙立军向蓝羽介绍动画制作运用的超微缩拍摄、球幕等新技术。看着学生的动画作业,孙院长讲:“我更多提出来的是中国审美。让学生在校期间,接触到技术和艺术的结合。”


蓝羽:动画电影的进展离不开技术的进步,那您如何看待现在的人工智能?以后会产生什么样的阻碍?


孙立军:从短短一百多年世界电影史上看,技术发明成就了电影作为艺术的出现,从黑白默片到有声彩色,从胶片到数字化,再到当下我们谈的人工智能。我的观点是AI是一个伙伴,是一个无形的帮手,人工智能、云渲染给我们解决技术难点,我们现在差不多完成了或者正在拍摄的短片,大概得有二、三十部。我们通过AI启动的院线电影一共有三部,我们现在是在做这方面的研究和实践应用。特不重要的一个咨询题,大数据生成出来的影像没有中国味,还不够我想要的那种质感,因此我们在创作应用方面要解决那个咨询题。



为鼓舞与推动具有独立精神与制造性的动画创作,孙立军发起了北京电影学院动画学院奖,现在已成为全国性的专业动画赛事。走在动画学院奖的海报走廊上,孙院长感慨:“每次通过那个地点,挺百感交集的,因为动画学院奖是我当年成立动画学院那一年发起的。”


孙立军:2001年到今年差不多进入第24个年头了。2007年以后,我们就更开放,面向世界,每年有来自世界各地的院校作品。它既是对中国动画教育的一个大检阅,也是对我们动画学院在人才培养的一次展示,像《大鱼海棠》《哪吒之魔童落世》这些年轻导演们差不多上在学院奖上领先获奖的。



蓝羽:一直以来您差不多上实践和教学两条腿一起走路,作为北京电影家协会副主席,您以后希望能够贡献出哪些方面的力量?


孙立军:北京是首都,是一座特不包容的都市,北京不仅有长城文化、运河文化,中轴路。北京的文化在世界上也是独一无二的,许许多多大型的制片机构和创作者,特不是包括院线,都有一套完整成熟的机构和体系。因此在北京做电影,只要你有梦想,电影那个梦一定会给你圆。


我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也作为一个动画电影人,依旧要育好人,培养更多优秀的人才。第二个要做好示范,拍出更好的作品出来。第三个确实是让更多优秀电影人能够齐聚在北京电影家协会那个大伙儿庭当中来,让大伙儿分享各自的喜怒哀乐,在如此一个舞台上,能够百花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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